分手2

这会是一个开始或者是一个结束.

碰面前我就给那天的晚饭下了这样的基调.

二个人坐在咖啡馆里那靠窗的位置上,萨克斯风的songbird在空气中回旋,而我和她对坐着,彼此沉默. 她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桌上的牙签,似乎面无表情.而我就这样坐在她的对面,看着她,心中五味杂呈,不知道如何说起.

那天天空飘着小雨, 而饭馆生意却都暴好. 找了二三家才找到这个咖啡馆有位. 可同样也是生意太好了,共点了七个菜,等了很久很久, 都才上了三个菜加一杯饮料.
直到再也不想等了,将剩余的菜退掉, 买单.

买单的时候, 她还抢着买单. 服务员已经拿着她的钱了.我对服务员说:把钱还她, 这里买单. 服务员见我一脸认真与坚持,于是将钱还她, 让我买了.她也就不再坚持.

出来的时候,还是无话.
坐到车里了, 她说:送我回家.
回家?我确认了一遍.
是的.

车子往蒲岐方向驶去.同样的安静.
行至侯宅时,她说:不介意的话,送我到海边坐下好吗？
我就将车子往海边驶去.那边是我们习惯的约会场景.
车至海边,熄火,关灯.外面一片漆黑,天空中飘着小雨.我们坐在车里.

许久, 她说: 如果可以的话,你能否再等我一下?再给我一次机会?

我沉默了一会,而后开始讲我对婚姻的标准与要求,以及她的不及点.
我一字字的顿着说着.车厢里她在沉默,而后头伏在前方的台面上,没有什么声响.
… …

直到她说:送我回家吧!
点火,掉头.从海边驶离.
车至她家附近, 她下车了.下车前,她说了一句话:你是个好人,只是我不懂得珍惜.

就这样结束了?!
看着她离开,我坐了会,给孔行打了个电话.
那家伙一接起电话,就大叫:靠,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嘛?
我说:晚上有什么节目?
他怔了下:打台球去.
好.
挂掉电话, 开回虹桥.

天空中,雨有些大了,似乎这雨刮都刮不清楚. 前方的来车车灯照耀,让我已看不清楚前方的视线.